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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聯久
 

 

 

 

 

在這將近十個月的訓練之中,不單僅只是被賦予了個性,同時也學習了許多東西,變得比以往更加強大並且還已經熟練各種殺人技巧的綠谷出久,現在正百無聊賴的在黑霧的酒吧射著飛鏢,等待著AFO的到來。死柄木突然自綠谷身後襲來,早已習慣的綠谷僅只是抽出小刀旋身躲開了死柄木突乎其來的攻擊,然後一個壓身上前,錯開死柄木朝臉襲來的手,一把刺向了死柄木的喉嚨,刀尖些微的抵進死柄木的喉嚨,緩緩的一滴兩滴的鮮血自刀上滴落,不讓綠谷有刺入的機會,死柄木迅捷的向後退開回到了沙發上倒著,拿起遊戲機繼續打著遊戲,綠谷則是宛若無事發生一般的轉過身,繼續百無聊賴的射著每枝都中紅心的飛鏢,看著兩人恍若無事的回到了各自地方的黑霧沉默地繼續擦著高腳酒杯,沒多久AFO自酒吧門口現身,「出久,走了喔。」綠谷轉身,朝著AFO走去,經過吧檯時順手將手套拿起套上了滿是傷痕的手,「好的先生。」死柄木將視線從電動主機中移至綠谷出久的臉上,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在手後勾起了一抹笑,那令人煩躁的搔癢感又獲得了短暫的停止,「真想毀掉呢。」喃喃著,將視線從綠谷身上收了回來,繼續打著遊戲。

    隨著AFO出門的綠谷,沒多久便被AFO傳送至了巴塞隆納的科研院附近,「出久,這次目標是這個人喔,有需要借你玩具嗎?」綠谷接過AFO遞來的照片,勾起了嘴角,「是難得不在科學島上的大衛博士呢!不過謝謝先生的好意,我比較想自己玩。」AFO笑了笑,「那麼我就七日後再來接你了,出久。」不待綠谷回應AFO留下了接人的日期便已離去,畢竟實際的殺人與理論上的殺人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事情,他很期待七日後會見到怎樣的綠谷出久。綠谷出久在AFO離去後便挑了棵樹竄了上去藏匿了起來,耐心的等待著博士自科研院離開的時機。在接近日落時分,博士在眾保鑣的擁促中走了出來牽著一個金髮的女孩走了出來,一同的上了車。綠谷出久勾起了笑,自樹上竄下,沒入了科研院一旁的叢林中。

約莫六日後,綠谷在大衛博士下榻的酒店大廳,透過這幾日與大衛博士的女兒梅莉莎接觸混熟了的綠谷,正梅莉莎下著西洋棋,「阿~啊!又輸了!出久真的很厲害呢!爸爸你看!」「哪裡,是你謙讓了。」「出久你真的相當厲害呢!但是絕對沒有爸爸厲害的!」「那還真是令人想與令尊下一局棋呢。」「爸爸你就陪出……」劇烈的爆炸席捲了酒店的大廳,也震飛了本在聊天的三人,梅麗莎與大衛博士旋即被保鑣架開正欲往酒店門口走去,豈料門口也發生了爆炸,震散了保鑣們的隊形,趁著此時梅麗莎一把拉起仍愣在原地的綠谷,「出久!」回過神的綠谷便被梅莉莎拉著到了大衛博士的身旁,三人一同被保鑣自逃生口送了出去,在梅莉莎的堅持下,大衛無奈的帶著綠谷進了另一間酒店內一同避難,豈料卻是惡夢的開端,在進到另一間酒店的房間等待保鑣回報完博士安全後,綠谷以非常迅速的速度,將保鑣們全數抹喉殺了,拿著小刀看著想尖叫卻發不出聲的梅莉莎與拿著東西想反擊逃跑的大衛博士,綠谷出久開心的笑了,沒多久,以相當殘忍的手段將梅麗莎分屍後,看著已經被自己支解掉四肢昏死過去的大衛博士,把他的頭割了下來,宛若珍寶似的放上了大床的床頭,用梅莉莎的鮮血寫下了給歐爾麥特,走至陽台打開了陽台的門,然後脫下了鞋,走回床畔拉開了厚天鵝絨所製的被子,躺上了那張舒適的大床,沉沉睡去,一室的血腥襯著綠谷出久安詳的睡顏,顯得格外諷刺,恍若是墮入地獄的天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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